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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個層次,就是以拳頭、多人、大聲等等作為籌碼,說是公民抗爭、社會抗命。這是最基本的層次,人人都可以做到。

第二個層次,就是以學識、分析、討論作為籌碼,這種人最能一針見血地發現社會的利弊,然後以學者身分去發言攻擊。這是需要一些有知識的人才可以做到。

第三個層次,就是幽默、抽水、恥笑,諷刺時弊,以簡單易明的手法轉達到大眾。這當然需要有知識的學者才可以做到,除了是學者,還要有幽默感、口才,而且熟習流行文化、時代進步的人,才可以做到,古版的大叔沒有多少人有政治的幽默感。

引用一句 John Lennon 的名句: When it gets down to having to use violence, then you are playing the system’s game. The establishment will irritate you – p ull your beard, flick your face – to make you fight. Because once they’ve got you violent, then they know how to handle you. The only thing they don’t know how to handle is non-violence and humor. 其實道理就是這麼容易!為什麼當社民連和人民力量要衝擊、要掟蕉時,政治竟能有方法說:「這是暴力。我們要想方法防止議會暴力。」而且說得多麼的有道理,市民聽在耳內又覺得容易受落?道理就在這裏!因為全世界的公民都不能馬上明白暴力背後的意義,暴力就是暴力。長毛議員在其後的「議會暴力討論」的陳詞中,說得多麼有理、感慨激動也好,路是走不轉頭的。說地產霸權壓榨小市民才是暴力、說共產黨六四屠城才是暴力,也挽不回掟了出去的蕉、收不回放出去的汽球。

很老實說, John Lennon 就說明了三個層次的問題了。第一個層次,是建基於暴力層面,就算沒有動手動腳,他和暴力的本質是一樣的,靠的就是蠻力、強大。第二個層次,靠的是內功內力,也是正面衝突,只是添上了唇槍舌劍,是學者智者之間的暴力對壘。第三個層次,就是不敗之地的層次,任何人和政府,都沒有方法去正面和幽默感衝突,他們的方法,就是要拑制傳媒,令少人接觸這些諷刺的言論,或者在雞蛋裏挑骨頭,找出諷刺者的什麼品味差劣、低級趣味等等。其實很多事件早已經證明了這些道理。例如早排特首選戰,傳媒以狼和豬比喻梁振英和唐英年,還造出非常可愛的樣子,這就是幽默感了。兩人就算不希望承認,最後也只能硬食。

要再討論為什麼第三個層次會較優勝,其實不難。第二個層次是學術上的唇槍舌劍、數據分析、理性對壘,不是每一個香港人都能理解當中在做什麼。但幽默感的好處,就是將複雜的東西包裝成笑料,如果人懂得笑,就會明白當中的意思,是最佳的表達方法。為什麼鄭經翰會時常受到打壓?為什麼黃毓民做電台時會受到打壓,當選了議員後又少有所聞?為什麼頭條新聞會安排到冷門的時段播放?因為這些都是擊中政府最痛之處的地方!幽默、搞笑,就是世上每一個政權都最害怕的東西,卻又沒有方法對付的東西。

可是,在香港議會中,真正可以走得上第三個層次的人,實在沒有幾多人。人民力量就是走上了民粹路線,黃毓民本是第三種層次的人,卻自甘墮落,成了民粹教主,在第一和第二兩個層次中間遊走。這是風氣使然,怪不得他們。如果下一屆的立法會,選了如陶傑一般的抽水專員進入議會,最後也只會令他無癮,自降身分、淪為二三線學者,在議會議政中也只是一個小丑。但如果有多一些幽默抽水的人進入,議會必有一番高層次的學者交手,到時一切的人肉錄音機也不可能發揮什麼效用。要是理性質詢,政府總有方法遊花園、兜圈子,然後激怒你,再用方法將你趕出議會,這是他們對待長毛和黃毓民的方法。但如果議會中有數個幽默抽水的議員,質詢時抽抽水,搞搞笑,在議會齊聲恥笑的壓力下,官員就只會更加無比的難受,或許會露出什麼破綻,或許會受不了這些高層次的公民質素的攻擊,引咎下台,政府面目無光、觸動共產黨神經,到時會發生的事,還要多呢...

筆者: Iosue留言) 2012年10月1日 (一) 16:53 (UTC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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